,又不减弱药***才拿去给张御医看,张御医也说没问题。”
拂叶点头,放下药碗。
于他而言,苦不苦已经没差别。
这么多年,就算是极苦的药,也已经适应。
“赏。”
卫傅咧嘴,“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大皇子您早些歇息。”
拂叶点头。
卫傅阖了门,去库房取些金元宝,送给舒琅瑜,说是大皇子因为甜草赏赐。
舒琅瑜接了金元宝,小心用布袋装起,准备改日谢如苏进宫,交给谢如苏。
她只是画出甜草画像,并未出力寻找,购买甜草耗费银两和力气,都是谢小姐,跟她没有一丝关系。
答应谢小姐在大皇子这隐瞒,冒领了谢小姐功劳已然不好,若是还留着这些本就属于谢小姐的赏赐,更是白眼狼。
祖父在世时,时常教导,做人一定要上对得起天,下站得稳地,无愧于本心。
谢小姐将她从毒手解救,又将她派到大皇子这,如此恩情,就算她当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主殿内
拂叶修长的手指抚过画上人眉眼,最后在耳垂停下,想象那日为她戴耳坠,她耳垂通红,就跟熟透的苹果一样,不由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