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颔首,“舒御医。”
“卫大人,这是大皇子今日要看的折子?”
卫傅不明所以,但一想到只说这是折子又无碍,就点点头,“这些是大皇子要看的折子,怎么了?”
舒琅瑜本来准备出去的脚步一转,又回到拂叶面前,跪下行礼,“大皇子,您身子虚弱,近来又感风寒,需要多休息,不宜劳累。”
卫傅在一旁捧着折子,表情明显是想看舒琅瑜吃瘪。
他好说歹说,都无法撼动大皇子分毫,舒琅瑜才刚到朝晖殿侍候,大皇子怎么会听她的话。
果然,拂叶淡淡摆手,让卫傅将折子放到桌上,对舒琅瑜说:“你先退下抓药。”
舒琅瑜虽然自小就随舒院使长在宫中,可舒院使德高望重,就算是宫里贵人也要笑脸唤一声‘舒院使’,所以舒琅瑜在宫中的生活,还是过得十分滋润,起码没有人敢欺负。
毕竟,人这一生,谁没有个头疼脑热或不舒服,若是得罪御医,到时想看病,别人找个理由不治,也没有办法。
不治还算好的,若是阳奉阴违的治,在药里加一些什么东西,一命呜呼了都不知道原因。
舒院使离世后那段时间,她受尽宫中欺凌。
可自从来朝晖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