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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老人和婴儿都是特别难治的。
但是面对着一个省级高官,陈医师不管心里怎么想也不好说出来,居然看了赵清漪一眼。
赵清漪暗道:我有什么办法?我是能扎针,我的针也细,这种情况,我扎个三针,九成是会好转,但是我没证呀!
陈医师见她回应也不禁轻轻叹气似的,赵清漪想说:这时候我揽事过来,我也没有资格施展,给你惹麻烦。
赵清漪脑子急转,忽说:“陈医师,其实我倒是见过一个土法子,不用喝药、也不施针,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危险倒是不危险。”
李书记看向陈医师的女助理,觉得这也太年轻了一点。
陈医师说:“你的土法子许多我都没有见过,你说说无防。”
赵清漪说:“不用的话,也就没有必要说。”
冯医师看看赵清漪,说:“陈医师的助手说话倒挺有意思的,不说怎么知道行不行?”
李书记觉得这年轻的女中医太过孟浪,不想理会,倒是陈医师有点明白,可能是不想当着病人的面说。
于是陈医师向李书记和李老爷子先道了一句歉,说自己并不会比冯医师高明。
既然他这么说了,也不好挤在李老爷子房里,大家就出了房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