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这时候让他演独角戏的,没有想到郭永崎留下了她,她只好跟着跪下,对不起膝盖了。
郭永崎蹙眉,说:“你已重立太子妃,便是事关西北,也不关你的事,朕这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
郭延锦道:“不是西北,是……父皇,您成全儿臣。”
郭永崎道:“到底怎么回事?”
郭延锦哽咽着说不出来,赵清漪心想:她既然被皇帝留下,成全一下旺财的义名又如何?作为臣子,脏活不能嫌弃。
赵清漪道:“皇上,您别逼太子了,此事尽了忠就不能全义。”
“全什么义?”
赵清漪声音颤抖,说:“我……我从顾婉那知道这件事告诉太子,这两天他就没有笑过,最好是不说。皇上,您别见怪,我也说要不就不说了。可是太子说,他一人之身与大周社稷、父皇安危相比,那还是有什么鸿毛泰山分别。”
郭永崎也提高警惕,却耐性说:“太子仁孝,朕自是明白。你且说,还有什么事?”
“婉妍,我来说。” 郭延锦双眼盈盈,孺慕看着皇帝,镇定下来,强撑出储君的风度似的,奏道:“此事只怕还事关舅舅魏肃。”
“什么?!”郭永崎放下账册,一拍桌案,目中冰寒,说:“你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