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你这样我很为难的……”
郭延锦到底是储君,他动情又动怒,这近似于帝王之怒,他大势已去时从容自尽,可见骨子里也是极骄傲的人。
一切好脾气好涵养的人不是没有脾气,而是与寻常人的沸点不一样,到达沸点,照样爆炸。
“赵清漪,你有种就杀了孤!”
“旺财,我怎么可能会杀你?”
“你不杀孤,孤要杀了你!”
“我也没有干哈呀!”
“你这大逆不道的混蛋还要干什么?”
赵清漪耷拉着眉眼,如马景涛一样挠着头皮,头好痛呀!
“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旺财,你想要爬我的床呀,这个不行的!”
郭延锦气得升天了,他想幸她,她理解为他要爬床,爬床不是描述女人的吗?
“你是孤的良媛,侍候孤,给孤生儿育女是天经地义的!”就算赵清漪强调过一万次她要当门客,但对封建时代钢铁直男的代表未来皇帝来说这是上了册的小老婆,理所当然他就拥有她。
赵清漪觉得这是比从前穿的几个角色遇上的人和事更难处理干净,任务是这样,不是她想远离他就可以远离的。
赵清漪盘起了腿,叹道:“旺财呀,不碰已婚男人是我原则。通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