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想起从前,又念及在他心里成了白月光的田青青,也不禁哽咽。
赵景说:“当年的事,总是我对不住青青。那些年,我也不敢多想,到底是我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我要负最大的责任。现在青青不在了,我就想你和妈身体健康,多享点福,这也是漪漪的愿望。”
赵清漪说:“外公,我也觉得爸爸有错,但他现在敢来这里,我想依妈妈的性子,她泉下有知,也会安息了。那是爸爸的错,又何尝不是时代下的人之常情?有多少出众的人能超脱凡俗,超越时代的常情呢?多少人在那个时代妻离子散、背信弃义,生活就是这样骨感。又有多少底层上去的人一旦钱权在手就忘了自己是谁。爸爸还是愿意回头看他的过去,是非对错,还有个结论,已经是中等偏上的人了。外公,我愿意等等爸爸,他可以成为更好的人。”
田大富说:“你反正是赵家的女儿,当然一心向着你爸了。”
赵清漪浅浅一笑:“那还不是妈妈不在了,如果妈妈在,我一定向着妈。妈妈不在,我还是向着妈妈。”
田大富叹道:“算了,我不说你爸,行了吗?就是……你和你爸来乡下,你那个后妈和奶奶不会为难你?”
赵景说:“我已经离婚了,我爸也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