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母,其实我不会要他的钱,我就算讨饭也要走到京城去,我不担心现在没有钱。而是我爸要是一糊涂听了我姑的,口头答应什么,又忍不住受了人家什么好处,别人也一定会以为我也受了他的好处,我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乡下地方人言可畏。”
    陈师母拍着沙发说:“没有这个理!都什么年代了,哪有这样卖女儿的,就算卖,你姑又没有资格得好处!”
    陈校长想了想,忽道:“你看,这下午呀,要不我们一起去妇联跑一趟,那朱主任与我们倒是熟悉的,其实也是你早几十年的师姐。约个时间,妇联再下访宣传教育一下‘婚姻自主’的问题。就算别人花了那人再多钱,于你的婚姻没有半点关系。妇联到镇里、村里这么一走,虽然说这事你们家脸上一时不好看,但也就人人都知道你和那人没有关系,釜底抽薪。今后就算你爸你姑欠了人情,也赖不到你的婚事上。”
    这种事就像是天花一样,没有得过天花的人染上了那是九死一生,但是提前种痘,一时难受,但之后对此就免疫了。
    赵清漪正中下怀,这跟不要脸的人斗,就得堪破虚名,虽然得罪了人,但他们还能杀人不成?
    ……
    于是,在第二天上午,首先是镇政府就迎来了县妇联办的朱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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