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兵这件事上却不是针对项少涯。今年樊国水患严重,丞相是最知道利害的,出兵余国就像是押上国运的豪赌。他不愿赌罢了。
我们随姬玉一起出门时苏琤已经等在门口,她同姬玉说了几句话,眼里已是止不住的笑意。
真是可怜的姑娘,我这么想着。
回到侯府的时候我遇上了梓宸。他本是忙人,自从那次揭穿他身份的谈话后我们少有谋面,此番我们在花园的回廊上打了个照面。他愣了愣之后便笑起来,神色如常:“阿止姑娘。”
仍是干净阳光的少年模样。
我于是也点头应下。
我们同路,一同走了片刻之后,他突然看向我:“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他的语调很轻松。我也转眼看向他,示意他说下去。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他确实从一开始就表现得人畜无害,项侯爷怀疑内鬼是常驻府上的人,也为他脱去了大半嫌疑,按道理怎么怀疑也不到他头上。
我想了想,答道:“从一开始,你第一次跟我说话的时候。”
他挑挑眉毛:“姬玉公子的洗尘宴席?”
“是的。”
“为何?”
我转身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你主动与我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