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遇到一个少妇,这位夫人穿着华丽的衣服,衣着为赵国的款式,腰间的镶金白玉是赵国王族才能佩戴之物。
看起来是某位赵国王族的家眷。
按理说贵人们都在屋里或者楼阁之中观景,如此走上甲板的并不常见,我不免远远地多看她几眼。她总是靠在甲板边的栏杆上看风景,身后跟着一群婢女,目光寥落。
今天再看见她的时候,她身边却一个婢女也没有,脸上全是泪痕。她并没有哭出声来,倒是像梦游一般,目光空空的,只有眼泪不断地落下来。
这种时候似乎不应该去打扰她。
我正想回房,却见她忽然翻过栏杆,向下一跃。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冲过去抓住了她的手。她挂在船壁上,脚下是汹涌的河水,只要我松手,她就会掉进河里。
我喊道:“快来人啊!有人要落水了!”
她如梦初醒似的开始奋力挣扎,想要脱开我的手,手指在我的胳膊上划出血痕,我紧紧攥着她,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她哭着叫道:“放了我让我死吧!我的孩子没了,家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愣了愣,不由得轻笑一声:“那又怎样?”
或许是我的表情,和我太过理所当然的语气惊到了她,她怔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