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行李箱到医院,行李箱里装着方铮每天的换洗衣物。
他没有多嘴劝少爷回家,交由他来看护,总归劝了……也不会听的。现在不让少爷守在小文少爷身边,大概只会令他更焦躁。
“少爷,先吃点东西吧。”吴伯每次来都带着两人份的餐点,其中一份是适合病人肠胃的流质食物。
因为少爷说,说不定关助理马上就醒了,要随时准备着。
吴伯将方铮的饭菜摆放到桌上,小心地开口催促,“少爷,请用餐。”
方铮没胃口,但他也知道该好好吃饭,总不能小文还没有清醒,他先撑不住了。这些道理不用旁人苦口婆心,方铮都懂。
正是因为他不用劝,周围的人看了反而更加难受。吴伯知道,这种时候不管哭或闹,能发泄出来,总好过像少爷这样硬憋在心里。
方铮沉默地接过吴伯递来的碗筷,挑了几粒米饭送入口中。他吃得很勉强,几乎是逼着自己吞咽。
吴伯在心里叹了口气。劝慰的话他可以说一箩筐,可是说了只怕也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大哥他们怎么样?小柏好点了吗?”方铮问。
“他们都很好。”吴伯立在一旁,“小柏少爷没伤着,只是受了点惊吓,喝了几帖安神的药,又有大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