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关镜文温柔地唤他。
“嗯?”
“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一定是去应聘你的助理。”他笑着打趣。
“哦。”方铮淡淡地应了一声,“那我最正确的决定,就是通过你的面试。”
“总裁大人英明神武。”关镜文笑道。
“……”
稍微好一点就满嘴跑火车,方铮报复似的张口在关镜文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咬得并不重,但关镜文伸手摸过去时,摸到了浅浅的牙印。
“好像有点显眼。”关镜文道。
夏天衣服的领子低,牙印所在的位置没有半点可以遮掩的东西。
“概不负责。”方铮冷冰冰地耍赖。
“那没办法了。”关镜文笑眯眯地看着方铮,“别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老婆咬的。”
“谁是老婆?”方铮抓住重点。
“嗯……那就说老公?”关镜文完全不坚持。
越说越不像话,这个人的脸皮一天比一天厚,不知什么时候把节操全给扔了。
方铮说不过关镜文,推开他站起身,“院长也很担心你,我去跟她说一声。”
“一起去。”关镜文掀开身上的薄被下床。
方铮还是有点不放心他,“你还有头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