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
“嗯,想。”方铮道。
关镜文轻笑,“那就这样叫好了,为什么忍着?你不是叫我做自己想做的事吗,你也是啊。”
“我没有忍耐,只是比较稳妥而已。”
在关镜文有足够的自觉之前,方铮并不太着急让两个人的关系立即发生实质性的改变。
稳妥?
关镜文疑惑地想问,方铮却换了话题。
“你刚才在手机上看什么?”
“哦,我在查蛋糕的食谱。”关镜文打开手机app给方铮看,“太复杂的对我来说有点困难,今年可能简陋点,做个草莓蛋糕,明年再做好些,可以吗?”
整句话里,方铮只听见了明年这个词。
“可以。”
说一辈子似乎稍嫌操之过急,暂且先许下明年的约定吧,等这些细小的约定一年一年地层叠累积,到尽头再铺展开来,便是一生一世。
关镜文和方铮头碰着头,挨在一起看了会儿蛋糕制作视频。
墙上的挂钟指针绕到七点半,吴伯领着准时到达的设计师走进来。
“少爷,关助理,郎先生到了。”
设计师姓郎,这其实不是个中文姓氏,而是从英语音译而来的。他实际上是个在国外长大的abc,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