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不出半个小时他便能赶到。
两个人擦洗完家具,累得瘫在弹簧凸起的旧沙发上喝水。
“我也得搬出来了。”夏邑不无惆怅地说,“以后大家想见一面可就不容易啦。”
一起住了这么些年的室友突然搬走,往后各奔前程,粗神经的夏邑冒出了离愁别绪。
“你不是参加笔试了吗,过一阵我们就是同事了。”关镜文道。
“……感觉发挥得不太好。”
这种事,怎么安慰都是无关痛痒。关镜文并不多废话,只是拍拍夏邑的肩膀。
夏邑没有低落多久,注意力便转到了关镜文身上,“小镜子,我发现你这段时间变了好多啊。”
“有吗?”嘴上随口回应,但关镜文有自觉,他确实有所改变。
“有啊。”夏邑想了想,“以前的你,怎么说,有种事不关己的感觉。”
夏邑和小清是同类人,平时粗枝大叶,却有小动物的直觉。
以前的关镜文,他当然关心身旁亲近的人,只是隐隐地透出一点不走心的淡漠。
“你工作之后就不一样了,好像天天都很开心,给方铮当助理那么好吗?”夏邑问。
“是啊。”
想到那位表面冷淡的吃货总裁大人,关镜文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