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只参加了师门宴。
不过在这种离别的场合上,他才意外地发现,原来不少人对他的看法和夏邑相似。
“你这个人,如果我们不和你联系,你也不会在意,更别指望你联系我们了。”同学和关镜文碰了碰杯,宛如感慨般叹道。
我有这么薄情寡义吗?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关镜文张了张嘴,不知道说哪句好,索性全吞了回去。
“那你们常和我联系啊。”他笑着说。
毕业典礼当日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学校发的学位服是绒面布料,笔挺好看之余分外厚实。穿起来走在五月的阳光里没一会儿额头便汗津津的。即使如此,同学们还是乐此不疲地穿着学位服满学校拍照。
礼芳堂里,校长不辞辛劳地挨个为学生颁发毕业证和学位证,并拨正学位帽上的帽穗。这是学校多年的传统。
关镜文的学院人数稀少,学校安排他们和另几个人丁不够兴旺的学院组团一起办典礼。捧着自己的证书下台,他终于有了学生生涯就此宣告结束的实感。
颁证仪式后,毕业典礼还有最后一个惯例彩蛋环节,邀请知名校友致辞,百年名校人才济济,哪个学院都能拽出不少成功人士撑场面。
这个环节被学生们戏称为彩蛋是因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