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灵石!只要恩师和缈音清君想听, 我天天都说给二位听!”迟圩喜笑颜开的把手中的灵石放进自己的玉蝉里, 其间难掩亢奋,手一抖, 玉蝉不小心滑落掉在了地上。
闻瑕迩见迟圩猫着腰小心翼翼捡回玉蝉的模样,活像在拾取什么稀罕物件。他揶揄道:“你真是财迷入眼了。”
迟圩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 站到了一旁。
阮矢端着一杯酒走来,阮稚则手捧着一个锦盒跟在他身后。阮矢吊着手朝闻瑕迩和君灵沉两人虚虚一拜后,笑意盈盈的向着闻瑕迩道:“恭祝闻前辈寿诞。”
闻瑕迩眉梢轻挑,阮矢来此实则令他有些始料未及,他犹记得当日应天长宫一别后, 阮矢是被孤星庄的人抬着离开的, 伤势重到昏迷。
阮矢说完祝词后,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闻瑕迩便也替自己斟了一杯,仰首欲饮,却被身旁之人轻描淡写的夺了过去, 转而饮下。君灵沉把空了的酒盏重新放回原位,淡声道:“他旧伤未愈, 今夜的敬酒由我代饮。”
闻瑕迩心头一跳, 眼神不由得朝君灵沉看去。
君灵沉如此刻这般替他挡酒,已不是初次。对方惯会护着他的模样也从不是一朝一夕, 好似已周而复始过数百千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