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夏翊仗着自己脸嫩,按捺着心里的迫切做出意外的模样,“他当然活得好好的啊。”
许秋芳不疑有他,拊掌感慨不已:“他居然活着!我这么多年没听到他消息,一直以为……他早就去了。这可真是奇迹了。他初二的时候身体不好晕倒,去医院检查。他也没有亲戚,村里人淳朴,给凑钱看病,结果查出来是白血病。那个时候啊,都觉得这个病必死无疑,农民家家户户都不富裕,也没人再给出钱。还是他老师,看他可怜,写信给基金会问能不能帮忙……那孩子懂事,学习成绩又好,我拿着他的成绩单、奖状、写过基金会的感谢信,一次一次去找会长,会长也心软,答应出钱给看病,还张罗着把人转到市医院去了……每次我过去看陈彪,他还说以后一定好好努力,报答基金会。但是那会儿啊,就是市医院,也看不好这个病,我们基金会能拨给他的钱到底也有限……唉。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医院叫我过去,连下了两次病危。”
许秋芳喝了一口水,继续道:
“我当时等在病房外面,等着他被抢救。最后是救过来了,但医生悄悄跟我说,估摸着撑不了多久,我回基金会告诉了会长,然后都开始打算张罗后事了。结果隔两天就有电话,说基金会所属的咱们总公司,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