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欧式酒店外,一群记者打扮的人正严阵以待。
    他们紧紧地盯着面前那条又小又窄的二车道,在人数如此众多的情况下还能维持住一片静谧,气氛微妙得很,叫过往的行人路过此地时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这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吧,怎么还没来?”有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小伙子忍不住小声抱怨起来。
    他旁边那个叼着一根烟的胡茬男听了,反手锤了一记他的肩,“这就等不及了?这位祖宗向来任性,迟到爽约都是家常便饭,一点儿也不惊奇。”
    小伙子吃痛地“哎哟”了一声,“那他要是不来了,我们岂不是白等了。”
    “我倒是盼着他别来,不然我们哪有东西写——”胡茬男说着说着,余光猛地捕捉到了远处一辆朝着这边徐徐驶来的保姆车,眼一下子直了。忙停下嘟哝,掐断手中的烟,稳稳地端起了相机。
    等这辆黑色的保姆车在酒店门口停下,这儿的一潭死水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用眼睛和手中的相机紧盯着车门。副驾驶的门先打开,下来的是一个带着口罩的小助理。他一路小跑绕到了另一侧的后排车门处,替里头的人拉开了门。
    那个少年一钻出来,迎接他的便是铺天盖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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