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位置。”
“能去除暮白大人暂时性的记忆。”
“能扭转一切的局面，能知晓万千世界当中所有人的事情。”傅老说到这里的时候沉默了几秒。
他摇了摇头，几乎用恳求的口吻朝着九音道：“可是殿下，你有没有想过。”
“他们存活了，你怎么办？”
如果你没有见到这么一个女子，你永远都不懂什么叫信仰。
什么叫运筹帷幄，什么叫掌控全局于一息之间，什么叫冷漠无情，什么叫尊贵万千，什么叫天生的王者。
什么叫——殿下！！
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地平寂漠然，九音那握着棋局碎片的手动了一下。
她抬头，望着远处那四抹熟悉亲切的身影，玉浊捧着头狼狈乱蹿的样子，暮白抡起袖子扯住他头发的场面。
没有人能看到。
或者是说，没有人能察觉到，九音的唇角会上扬起有些淡有些冷、还有些酷的弧度。
她没有解释，也没有告诉傅老棋局碎片上显露的，是怎么样的一句话。
望着远处的四个人，她会有着以往不存在的淡笑。
那种美不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那是全世间所有美色齐聚，都比之不及分毫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