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映桢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好像很容易就可以招来小动物的喜欢。蒋乾站在窗外看他,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心理上产生一些特殊性质的得意。
他看着方映桢从店里跑出来,跑到他面前,连外套都顾不上穿,鼻尖被冻得微红,笑得很傻气:“你怎么来了啊?”
“想你了啊。”蒋乾说。
方映桢用力地抱住了他,也没管是在大街上。
闻到方映桢身上的水蜜桃味道,蒋乾才感觉好像重新活了过来,方映桢的味道对他而言是像是镇定剂,疗效持久且永恒。
“你怎么来了啊?”方映桢抱了他一会儿,好像才逐渐接受这个事实,又抬起头问。
“你已经问第三遍了。”蒋乾提醒他。
“我刚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方映桢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钻到他的怀里,“啊,开心。”
彻夜飞行风尘仆仆的疲惫,男朋友的一句开心轻轻松松就给抵消了。
蒋乾被方映桢拽进猫咖里坐着,像是受采访的发言人,要不停地回答他的各种问题。
“所以你一下飞机就过来找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所以你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就决定要来找我了?”
“你故意装高冷啊蒋乾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