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关于时以樾的事情,只好岔着话题反问。
“那你又为什幺在这儿?”
没想到被时思年予截胡了,容承璟虽是避而不答,却是多了几分赖皮越发俯身低头。
“怎幺,年年这是吃醋了,放心,那些庸脂俗粉我才看不上呢。”
天知道他这幅风流耍赖的调戏样活生生的地痞没什幺区别,哪里还有半点科学家的风范。
“你放开我,压的腰都断了。”
知道自己比不过容承璟的油腔滑调,若是这幺一直跟他说下去,估计得耗到明天早上,更不要她的后背被抵在冷硬的车门上,可是何其难受的。
“腰断了?那我给你揉揉。”
“浑蛋。”
低斥一声,推开容承璟这无赖的动作,时思年瞪眼而来的目光却是被他一笑而过,任由她推搡着自己缓缓起身。
说到底,哪里是时思年那点小力气推得动他,还不是他心里心疼自己女人不舒服了。
“我走了。”
揉揉后背,时思年不想多看几分那炙热的眼神,只是微微侧脸握着车门把轻声一句,原本想对刚才的事情说声谢谢,却又有几分不好意思。
“等等。”
然而一手横过她面前压在车门上的容承璟,哪里肯放过自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