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颂夹在中间,左边是侄子,右边是媳妇。
侄子是从小一起睡大的,媳妇是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他都疼,手心手背都是肉。
倾颂眼珠子乌溜溜直转,暂且大口大口吃饭。
气氛因为珍灿的软硬不吃,离奇地诡异!
终于,打破沉默的还是长生,他嬉皮笑脸地望着珍灿:“小婶婶~
想想我昨天从据点把你们带回来,想想你口袋里的金钥匙,想想我们现在一个桌上吃饭,我的诚意跟善良,我是不是值得信任,小婶婶该明白的,对不对?”
珍灿放下餐具,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望着他:“我本来就不想来太子府,是你非要我来的。
小金钥匙也是你给我赔罪的,我只拿两件东西而已。
一个桌上吃饭,你要是觉得太挤,你可以坐旁边,我不拦着你!”
长生似乎是被气笑了:“小婶婶,你还能不能讲点道理?”
倾颂终于插了一句嘴:“不要跟女人讲道理。”
长生再次狠狠抹了一把脸:“是,我的错!”
珍灿点头表示赞同:“本来就是你的错!”
长生忽然起身,走到窗边,开了窗户。
冷风扑面,他深呼吸,关了窗户又回来。
倾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