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有一个呢。”
“哦?”国师煞有兴趣地,“是谁?”
“慕容梦泽。”
国师覆在琴弦上的手指顿住了,而后他嗤道:“派个女人来当副帅,重华是要亡了,还是他们的君上老儿打算让他妹妹与墨熄多攀攀交情?慕容梦泽……一个灵核萎靡的药修来当副帅——重华给她领兵多少。”
“五万。”
国师嘻嘻笑道:“五万?就算她慕容梦泽心有韬略,然而自身羸弱至此,也不怕拖了别人后腿。这丫头好厚的脸皮。”
“国师所言极是。”
“对了。”国师稍停了片刻,忽然问道,“顾茫怎么样?我听闻他与墨熄的关系日趋和缓,墨熄之前还将他带回自己府上收为奴仆。这次征战他来了吗?”
“禀奏国师。顾帅——”随扈自知失言,忙改口道,“属下言错,是顾、顾茫——”
国师却微笑道:“无妨,他好歹也为我大燎效力了五年,我大燎没有重华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你若想继续称他为顾帅也没什么不可。”
话虽这么说没错,但随扈哪敢再称顾茫为帅?
那随扈立刻道:“国师海涵,据大燎军机署前日探得的线报,顾茫被重华国君送去当了黑魔试炼的试炼体,出来时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