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着秦州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凭他的本事,怕不是强强结合,而是直接被人吞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还有几个月,他忍了。
    容见没有笑,声音压得很低,他说:“我年纪还小,现在在念高中,等高考完再说吧。”
    周小春也走过来帮腔:“以咱们家的身份,念书和高考算什么?”
    容见笑了笑:“咱们家的身份?无论哪家的身份,书都不念就谈结婚,也太让人笑话了。”
    秦州只是通知容见,无论他愿不愿意都要做,也没准备给他选择的余地,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说要吃饭了。
    吃完饭,陆城从外面回来,和秦州打了个招呼,直接去了周小春的房间。
    这件事和别的不同,不能给人听见,于是他低声对周小春说:“最新的消息,前段时间,徐观礼和容见出去了。”
    周小春正在摘宝石耳环:“他们两个?可真有意思。容见对你或是我做什么,你爸爸不会有多在意,反正和他无关。”
    她的话一顿,又笑了笑:“可如果容见真的有什么小动作,想对公司出手,他可就容忍不了了。”
    陆城点了下头。
    周小春点开手机,找出那个秦州中意的人选给陆城看:“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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