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外的阳台上有他添置的小花小草,借着灯光一看,花苞含珠,土壤湿润。浇水这活儿,不靠他,就只能靠老天爷了。
罗殷进门上床,莫沫躺在一旁,很快罗殷熄了灯,只有朦胧月光透着窗帘撒进来。
床很宽大,两个成年人能睡出楚河汉界。这么大的床,简直浪费,莫沫腹诽,可这张大床也被他们折腾出了不少花样。
莫沫胡思乱想,回忆旖旎,不觉间呼吸粗重,他翻身背对,手也不自觉向下移动。
大约是有所察觉,罗殷冷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莫沫?”
“嗯?”
这个音,从莫沫喉咙里出声来,又哑又闷,音调却是上飘,好了,这下不打自招。
果然罗殷越过界,直接长臂一捞,将人圈进怀里。
他的手代替莫沫的手,直接肉贴肉,莫沫嗓子眼憋不住,一连串呻吟嗯嗯啊啊的,耳边罗殷呼吸频率不曾变过,莫沫一把翻身,骑到他身上。
借着一点月光,罗殷清冷无波的眼神像猫一样亮。他向后摸索到罗殷胯间,掌中的东西重且热,这样心里好歹平衡些。
他们有好些日子没有真刀真枪干一场了。
莫沫鼻尖抵着罗殷的颈窝,缓慢深重地嗅着残留在皮肤上的一点海盐沐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