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收好手机,取来罗殷的大衣为他穿上,然后给自己围上围巾,这很重要。
低头认真整理衣服的莫沫总习惯性地嘟嘴,嘴唇很红润,罗殷低头亲了一口,莫沫没有躲开。他笑着抽出纸,擦掉罗殷嘴上印到的一点唇印。
罗殷独自出去,让宣布可以下班回家。等所有人走后,他才牵着莫沫一起走出公司大门,一同乘坐电梯。
期间电梯停留了一会儿,刚才在电梯里和莫沫共乘的上班族迈步进来。莫沫向后退了一小步,躲在罗殷的肩后。
电梯到了一楼,雪已经把无人踏过的空地铺成一块毛毯。路况如此,罗殷也无法开车。莫沫得意忘形地去踩雪,被雪下的石头绊倒,不仅整个人滑稽地坐在雪里,砸出一个大坑,脚也崴了。
他在罗殷的搀扶下站起来,屁股和脚踝又麻又痛,他试着走了两步,沮丧地摇头。罗殷沉默地在他面前蹲下,他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重量交给这副健壮的身躯。
罗殷轻而易举地背他起来,稳稳当当地走向地铁站口。沿途擦肩而过的路人大多会看他们一眼。看是哪个傻子摔跤崴倒,看是谁有人来背。
罗殷在地铁站口将莫沫放下,地铁口卖伞的婆婆见两人空着手,马上凑上来,操着一口方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