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亲吻他的嘴唇。
罗殷似有感知地动了动,吓得莫沫屏住呼吸,一只手搭在他腰间,差不多将他半抱着。他还是不敢肆意妄为,但已经很满足了。
罗殷醒了,莫沫挤在他身边睡得比他还沉,微微张着嘴,跟条鱼似的。他安静起身,打开窗户换气,清凉夹着雨水的空气铺面而来,他看了看还在睡的莫沫,把窗户关上了。
雨势已经小了,罗殷洗了把脸准备走,走出来正看见莫沫东张西望,他走到床边,莫沫循声望过去,“几点了?”
“五点半。”
“那你吃了再走吧。
“不了,我还有点事。”
莫沫失望地问,“这段时间很忙吗?”
罗殷不去看他,随口说,“还好。”
莫沫懒得计较前后矛盾的说辞,闷闷不乐地盘腿坐在床上。他眼里的罗殷只有一片实心的轮廓,黑衣灰裤,笔直挺立,脸上的五官模糊成一团。这团脸越靠越近,终于能看清了一点。
“忙完了就接你出院,”罗殷说,“也可以不吃菠菜猪肝。”
罗殷眼里藏好了疲倦,莫沫撒气的话全咽进肚子里,“好。”
盼星星盼月亮,病房一天,人间一年,约定好的两天过去,罗殷如约而至,把他从医院领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