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窄车宽,车窗半开,莫沫靠近就感到一阵暖气扑脸,转头打了两个喷嚏,“钥匙忘家里了。”他背手把塑料袋藏在身后,以免罗殷以为他好吃,连钥匙都可以忘在家。罗殷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不免失笑。将车开到空地,打开车门,“上车。”
莫沫还以为罗殷这就开车走了,没想到居然这么好心“收留”他,小跑到跟前说,“我就在这儿等,她和周庆一起,周庆有钥匙。”
“上车。”
罗殷不跟莫沫废话,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莫沫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坚持,但直觉还是少违背他的意愿比较好。
莫沫本想坐后座,但罗殷只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他坐进去,想关车门却十分艰难。右手拎着炸鸡,油腻腻的,左手提着大纸袋,只好先把纸袋搁腿上,再用干净的左手关车门。就算罗殷不是那么讲究的人,他也不想把油指印沾在干净的车里。
罗殷一旁注视他多动症似得只为了关门,直接身体略倾,长臂一伸,利落地关上。
“啊,啊嚏。”莫沫忍着小声打了个喷嚏。罗殷调小了些暖风,将抽纸搁在纸袋上,“这样好点了吗?”
“可以,谢谢你。”
莫沫揉了揉鼻子,刚才罗殷靠得太近,头发扫鼻子才打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