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醉酒之后的那天早上,吃的是这样透明的。
黄伯说,“加了藕粉,才像这样是糊状但也透明。我这是当年在船上做事,那时候他们拿大缸,煮了加藕粉,桂花,红枣切细丝,加小汤圆,一碗一毛钱。现在为了省事省钱,几乎没什么人肯费功夫了。”
罗殷又尝了一口,比他之前吃的那碗甜些。
“房子拆就拆吧,这几年麻烦你们照看了。”
“说的什么话,当年要不是你妈妈租给我们,还不知道要流浪到哪里去,你也吃不到这些好吃的了。”
听老伴提起,黄伯问,“上次你和你女朋友一起来的,这次没一起?”
卤水花生泡了好些时候,味道特别足,咸又辣,罗殷嚼完一颗,味蕾刺刺麻麻的。
“我和她分手了。”
说完喝了口甜津津的桂花糊冲淡味道。
黄妈黄伯面面相觑,想深问也了解罗殷的性格,倒是黄妈开导了一句,“分就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好的都在后面。我那年轻时候相好一个接一个,最后还不是找了个最好的。”
黄伯听前半句还怒瞪,听到后半句憨笑起来,也说,“下次有了好对象,带来我们看看。”
“嗯,一定的。”
因为罗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