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人早就有准备了。
“楼会不会烧塌了?”毕竟这是实实在在的火灾,岚烟不免担忧地问。
“梁柱上也涂了一层,时间够了。”
又是时间,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岚烟反倒不慌了,好奇问道:“我们到底在等什么?”
舒瑜挑眉,并不直接作答,转而问她:“我原本应该被禁足在家,擅自出京已是抗旨不尊,而且还出现在汴州刺史府,你猜贤王那帮人要怎么说我?”
“肯定会说你做贼心虚,过来销毁证据。”岚烟顿时了解他的用意,他是要给自己的行为正名化。
“如果是曹正光绑我过来,现在还要灭我的口,那舆论就不一样了。”舒瑜轻描淡写说道。
这人怎么信口胡诌,曹正光既然都认下罪名,肯定不会在监察御史面前说出这种话。岚烟有点想笑,马上又反应过来,惊讶说道:“这些侍卫是你安排的?”
不对。她很快否认自己的说法,这些人是货真价实的河盗,肯定不会听从舒瑜的命令。那他怎么知道曹正光一定会动手,而且还提前做好准备的?她思绪开始有些混乱了,干脆拉了他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准备用什么来换?”舒瑜本性又一次毕露。
岚烟无话可说,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