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地问道:“那时你为什么在扬州?”
岚烟怔愣一下,还没想好要不要交代,又听他悠悠地自答:“恐怕我们是一个目的。”
他指的应该是云市。岚烟低头,盯着他衣衽上繁复精细的红线花纹,思路渐渐理清。她蓦然收紧十指,震惊道:“是因为你?”
舒瑜慢条斯理地扯开她的中衣,眼神专注地看着其中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并不作答。
“那具尸体就是你的亲信?”岚烟猛然抓住他的手腕,急切问道。
“是贤王养在我身边多年的细作。在刚到扬州的时候,趁我不备捅了我一刀。”舒瑜挣开她的手,握着她的肩头,把她转过身把她压在了床榻上,目光立时变得深邃,“我那时也只带了他一个亲信。”
那天晚上,舒瑜也秘密抵达扬州赶赴云市,被身边的细作捅到要害,不得不提前撤离。
云市当日清晨,贤王安插在舒瑜身边的细作尸首出现在扬州街头,打草惊蛇,贤王知道自己来扬州一事暴露,所以没敢照往常出席云市,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岚烟终于明白了当时的事情,她的心里一下子多了无数难以言喻的感觉,积在胸前,如鲠在喉。当时救了一命的人,现在把她压在身下的人,就是整件事情突变的始作俑者。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