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表情,霍凌霄更急,“倪亦可到底跟你怎么说的?”
“你管人家怎么说的,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我觉得人家不至于凭白编谎话来抹黑你,可是你跟我在一起,我又亲眼见识了那里的生龙活虎,所以我就琢磨——难不成,你身体有什么隐疾,偏偏、恰好只有我能治,所以你现在对我的一切殷勤、容忍、施舍、纠缠,甚至于——你所谓的喜欢、在乎、爱——其实都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能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活着。”方若宁忍着脸红心跳,故意表现的像个女流氓一样淡然自若地说出这些话,柳眉微挑,明眸戏谑,盯着他。
“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当你是女华佗?还专治疑难杂症是不是?”霍凌霄脸色持续尴尬,冷嘲热讽,甚至有恼羞成怒的意思,“你怎么知道她被我甩了会不会因爱生恨而故意编这些话抹黑我报复我?我看着像是有什么男性隐疾的人?那几晚,是谁哭着喊着求我放过的?”
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从某种程度上说,比性命都重要,这是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尊严。
所以,纵然这个女人是他儿子的妈,是他这些年第一次用心付出的女人,可这种毛病他也不愿意对方知道。
只是不曾想,倪亦可那个女人居然发现了这个,还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