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没有去过。
不过老周知道金国之外就是外番了。
“你这用外番的马奶来泡茶的招数是怎么想到的啊？”
老周又直言不讳。
他不相信赵伯琮能自己想出这个招数。
除非赵伯琮去过金国。
可如今南宋和金国之间都有一个伪齐阻挡，普通百姓根本交流受阻，更别说去金国之外的地方了。
所以老周认为赵伯琮不可能去得了金国，甚至外番。
“外番？”
赵伯琮听老周说外番反问道。
我没说错啊，谁不知道金国之外就是外番，这小子明知故问嘛？
“老周，你所认为的外番都指得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