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仕途吗?”
长沙王百口莫辩,只能妥协道:“我知道了。太后息怒,我这就让人去放了沈砚。”他双手加额一拜,起身要退出去。
冯马却跑了进来,冲他使些走。太后眼尖,瞧见冯马焦急的脸色,沉声道:“什么事?”
冯马面色一白,低下头走进来,向太后行了一礼,声音尖细地道:“回太后……有人在沈中郎的当值室内的床下发现了带血的衣服,并且在他床位后的窗下,发现了一把匕首。”
太后惊疑道:“什么?”
冯马俯身一礼:“御史大夫已经闻讯,正在往宫中赶来。”
掌管弹劾与监察百官的御史大夫来了,并且来势汹汹,还是为血衣与匕首来了,这消息走漏得也未免太快了。长沙王脸色都变了,如果这件事不泄露出去,哪怕沈砚有罪,太后要保他也有办法,可已经泄露出去,那太后再想保沈砚,他也只能秉公执法。
他心头火起,向太后告辞:“太后,我还有要事,等事情处置完再来见太后。”
太后虽然担心和紧张,但是这是长沙王的事,她不能干预,便放行了。
长沙王赶到承德殿,发现血衣和匕首的几个人正跪在地上,等待他处置。长沙王看见罪证,脸色黑得跟墨似的,厉声喊道:“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