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坚定:“你走吧。刚刚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你不要再靠近我们的送亲队伍了。”
刚刚的事情指的是,他对她的轻薄。
阮湉知道,伤势这么重的人即便是自行离开,也可能活不下来,这荒郊野岭也没有医馆。
她虽然心善,但知道以大局为重。
若是不趁现在安营扎寨的时刻让这男人混在人群里出去,等到沧漠城派来的尾随他们队伍一路的细作看到了有男人从她轿子里出来,只怕又会掀起波澜。
她虽不情愿嫁人,但她此次出嫁,代表的是一个国家。
听完女孩的话,沈煜昭轻笑。
拔出了碎魂钉,他便有办法自愈,虽不会一下子好的完全,但身体上不会有肉眼可见的伤口。
只是这蚀骨毒还没解,他自是不会这么快离开的。
于是不由分说的揽住怀里分量不大的一只,沈煜昭暗绿色的眼眸里闪着精光,贴着阮湉的耳垂,勾着含进了嘴里。
“我还没好好的报答你。”沈煜昭顿了顿,而后舔了一口女孩儿迅速泛红的耳垂:“我的……救命恩人。”
从把沾了蚀骨的他的血抹在女孩私处血的时间开始算起,差不多过去了一刻钟,蚀骨,也该发作了。
更何况女孩儿还亲手为他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