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哈哈大笑,也不避人,直接将身上染血的脏衣服撕掉,光着脊梁换上新郎的服色。夏侯涓眼见生米就要煮成熟饭,也只好半推半就,终于披上了大红嫁衣。
两人就这样拉着红绸走到院中,立刻引起众人欢呼。但欢呼声犹未停歇,众人已经开始面面相觑,因为谁也没见过,桥家何时出来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哥。
桥壬见气氛尴尬,连忙扭头示意,唢呐和鼓手立刻会意,吹吹打打将气氛引向高 潮。张飞志得意满,开始酒到杯干,不一会儿已经是满面红光,只剩下一个满头黑线的夏侯涓,默默盯着红绸盖头站在一边纹丝不动。
说时迟、那时快,张飞酒到杯干,与众人猜拳行令,热闹非凡。众人见他如此豪爽,无不端杯不断敬酒。张飞酒量虽豪,架不住如此多的阿谀奉承,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东倒西歪,拉着夏侯涓直接入了洞房。
桥壬见张飞醉酒,早为他备好洗澡水等应用之物,洞房中也已经是被暖鸳鸯,一时间也是春色无边。此刻,有手下建议桥壬下手杀之,桥壬考虑再三,若是暗杀不成,桥氏家族恐怕会被此人灭门,会太过冒险,还是否决了提议,只让人暗暗出城,再去通知曹彰,就说商丘被奇怪的人占领,自己只能先虚与委蛇,盼曹三将军带兵速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