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冷冷笑道:“父亲若是能分身,前线祖父送殡这么大件事情,他还会在前线打仗?”
曹彰烦躁的挥挥手道:“二哥,那你说怎么办?既然二哥提出来,这件事我看就交给二哥办吧?”
曹丕见曹彰退却,心里微微得意起来,一眼扫见夏侯娟眼里渴望的神色,头脑一热,忽然司马懿在旁边轻轻咳嗽几声,曹丕又冷静下来,说道:“三弟,既然你这样说,二哥就勉为其难,为三弟你解忧。”
说罢,也不管曹彰神色灰暗,站起身面对大家道:“族父!在场的都是曹氏亲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曹字。天下皆知,在谯县夏侯家和曹家本就是一家,夏侯称乃是夏侯家子弟,与我曹家子弟有何区别?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
底下立刻一片嗡嗡议论之声,曹瑜示意大家安静,且听曹丕说,曹丕继续道:“然祖父身死,曹家这么多亲人被劫持罹难,夏侯称实在难辞其咎。连同属地将领薛悌、车胄、臧霸在内,都有疏忽重罪在身。外姓将领的处罚将来自会有父亲出手主持公道,但今日家里,夏侯称究竟该不该处死,还望各位族里的家人,重新考虑。”
说罢也大马金刀往曹彰上首一坐,看着众人不再说话。曹瑜微微点头,也捋着胡须望向众人,此事由于曹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