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月色下,后山草木深深,,菩提树是那样葱茏繁茂,郁郁葱葱的树叶打上了一层月华,朦胧地发出润泽的光。
就见沈赫荣一袭黑袍罩在身上,她置身于茂密有半人高的草丛中不时左右张望,夜色深深,枝繁叶茂的密林挡住了大部分的月光,远远看去只留一道黑影在晃动,不仔细看甚至会忽略这一团虚影。
就见她有些不耐的撕扯手帕,脸上却依旧挂着期待和欣喜,宛若对即将出现的人或事情表露期盼。
“唔”沈赫荣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差点惊呼出声。
只听她上头传来哼笑“小荡.妇,怕什么。”
沈赫荣的手抱上那人的脖颈收紧,眼中水光涟漪,咬着红唇的样子甚是妩媚,娇嗔道“吓死奴了,你才来看我。”
男人将她抵在树后,半人高的草堆堪堪掩住,透着微光的缝隙里还能看到女人莹白的雪肤和不是婉转莺啼的吟.哦。
不时有衣物被抛出,零散的落了一地,压垮了草儿的腰肢,草头轻轻点着地面,似要沉溺其中不能起身,当最后一件红肚兜抛出,轻盈的在半空飘落,堪堪勾在草枝上,红绳缠绕而下,甚是勾人。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惹火,面色带着邪笑,一身衣冠整整齐齐,连墨发都收束的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