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温筠玉早已不见,是秦祯过来将她暗中送回了诏狱,又假意命人从诏狱释放回去。
一出诏狱的大门,是沈恒来接的,身边跟了个闹着过来的沈赫怜。
“筎阴,你总算出来了,你想急死我是吗?”沈赫怜一见林筎阴出来就缠住她,在她耳边问了个不停。
“里面的人有没有打你,伤着没有。”
林筎阴摇摇头。
相比于林筎阴这边的热切,沈赫荣却无人问津冷淡非常。
沈恒道“你们没事就好。”
因为这件事,沈恒对待沈赫荣的态度也淡了许多,性子也更加沉稳。
沈赫荣终于不再保持着一贯的微笑,看着十分沉默,她一言不发的自己上了沈家的马车。
沈赫怜见林筎阴一直看沈赫荣的方向,有些不高兴的撇嘴“你看她干嘛,都是她害的这么惨。”
说着拉着林筎阴也跟着上马车,虽然沈府的马车不至于这一辆,但在这是非之地还是不易招摇。
沈恒负责驾车坐在外头的车沿边,三个姐妹一起挤在车里,沈赫荣冷着脸,林筎阴面无表情,沈赫怜不屑的撇了撇嘴,气氛透着怪异,沉闷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本是一家人,却不是一条心,怎不让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