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家宝拉开车门朝副驾里咣当一坐,“呼!这温差也太大了。刚我去——我/操。”
“操/谁?嘴给你撕三瓣。”岑遥低头翻看袋子里的两杯奶茶,“珍珠跟,呃,三兄弟。哎为什么这个奶茶要叫三兄弟啊?”
“因为里面有珍珠布丁,跟红豆,一二三,三种嘛......就三兄弟......”越说越小声。
颜家宝打小戳管子不太行,十次九次呲一身。岑遥则稳准狠,“烫。”
颜家宝接过杯子在手里滚,“你,没,在店?”
“没。”岑遥挂挡。新桥机场停车库胀满,他在细隙里摸索出路。
“呃,超哥呢?”
“死了。”岑遥转方向,“我亲手处决的,先放血,再分尸,一共八十多块,装蛇皮袋里扔南淝河了。还算比较沉,我猜他要到后天才能漂上来,我会先去自首。”
颜家宝垂头没吱声:你绝对就个潜在犯!
“怎么样?他。我去的时候感觉就半条命,喘起来像个破风箱。”
她嗫嚅:“还好。”嘎达嘎达扳动拇指。
“那是看见你来精神了。”
“可能是。”
“他哭没?你爸。”
“哭了。”
“哧,猜就是。我看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