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似是习惯了昨日地亲昵,今日便十分熟捻十指相扣了那人的手,转眼间,苍茫一片,白雪皑皑。
这是湖心,雪落得不是很大,但是总有积雪,湖面还未曾冻上,两人下了舟,登上了舟旁的小亭。
亭上有个人,须发全白,撑着鱼竿定定地坐着,只看见呼吸间才出现的雾气。那老翁身后的小炉子上还煮着什么东西,带来阵阵的热意。身着春衣,两人也未曾感到寒冷,青衣男子也着实相信这只是幻象,只是这老神仙的法术罢了。
那老翁开了口,只是淡淡一个字:“坐。”二人听话地坐了下来,又听见那老翁说道:“茶。”青衣男子规规矩矩倒了两杯茶,又规规矩矩做好,忽然间又想起什么似的,站起来又为老翁地杯子里续了茶,又恭恭敬敬地放回原处,才坐了下来。
老翁倒是不客气地开始饮了茶,动作幅度很小,仿佛连水面都没被鱼竿扰动。那老翁似乎是喝茶喝的舒适了,吐了一口浊气,缓缓说道:“二位小友从何而来?”
青衣男子做了一礼,回到:“先生,晚辈从姑苏而来。”青衣男子对这位老先生总是产生不 明确的熟悉感,还带有一丝丝的畏惧感,不由得让自己想到长安学舍里的老师,也似乎是这般不怒自威的。
“姑苏啊,”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