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倒没说要与不要。
青衣男子倒是被盯得心理发毛,没挣扎片刻就还了回去。渡人倒是欣喜地一把抱在了怀中,还不忘抬眼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下。想来之前,这人还会分上自己一块,如今怕是要独吞个一干二净了。
不过渡人倒没有三下五除二地将余下的糕点扫荡一空,只是打开了盒子细细地看了很久。青衣男子觉得此人当是之前所食过多,才堪堪缓了一会。思来想去顿觉无趣,便一手撑着舟沿假寐了起来。倒不知过了多久,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被人轻轻地展开,倒也不知塞了什么东西进去。只是觉得那指尖的温度高的吓人,仿佛燎到了心口。青衣男子半抬了眼皮,堪堪看见手心里的一块糕,顿时惊觉地坐了起来,舟身差点没能稳住。
其实倒不是多么惊讶,只是感觉那糕点带着些渡人的温度,滚烫得仿佛拿都拿不住。不过青衣男子倒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有些欲盖弥彰地咳嗽了几声,再抬头看去的时候,渡人坐得乖巧,倒像是学舍里被训了的半大孩子,乖乖巧巧地小口咬着糕,面颊上还微微带着些不正常的红晕。青衣男子的手倒是比脑子快了一步,抬手就覆上那人白皙的面颊,倒是丝丝温度从指尖传来,还蕴开了一层薄汗,反而进退两难间忘了放下手。只看见渡人轻手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