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里而不散,酒楼里高谈阔论的学士红着双颊,倒是不知为什么争执不停。
突然马蹄声从耳畔掠过,转眼间春花几朵湮灭在尘土之中,只见马上客的嘴中笑声琅琅,青衣男子估摸着,应当是一场春日之游。
“王兄?”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如今的自己站在城外的绿地上,而那渡人,早已不见所踪。那青衣男子刚回了头,便看见钱兄的面容,这是当年陪他挑灯夜读的友人。记忆中当是两三年前便金榜题名,做了地方父母官了。
“果真是王兄,原以为王兄不愿与我们一同嬉闹,还在学舍温书。还在感叹着今日春光正好,城西相国寺的春桃也到了观赏时节。如此美景,王兄不来看上一看,当真是可惜了。可谁料我竟在路上碰见王兄,想必出来寻我们几个,忘了借马。若王兄不嫌弃,倒与我共走于相国寺如何?反正不足五里之遥,也可一起赏花饮酒,赋诗几首。”只见那钱兄从马上颇为艰难地越下,牵着马相邀共行。想必是马术堪忧,又被几个先行的落下,倒不如与自己相行,也能遮掩一二。
左右不见渡人,又盛情难却,只得与昔日同窗去了相国寺。钱兄归置好马匹,倒准备一同上山,青衣男子不经意间撇到山下商贩卖的米糕。这米糕原在长安城内便十分有名,据说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