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小女过街罢了。
“两个,钱不够啊。”青衣男子不得感伤,又翻找起铜板来,那老妇看出窘迫,打算送他一个便是,未料青衣男子开口“那便切上一半吧,我还有个朋友,很想吃吴大娘的糕点。”
“郎君是长安人吧,官话说的比官老爷还要好。我上次听得那什么钦差大人说的,与郎君一般好。”吴大娘熟稔地装好了两块糕,“那条巷子里的王家小郎君啊,人生的聪明的紧,听说过两年也要去长安求学呢。读书人都是厉害人,我日日都给他多切半块糕呢。郎君你啊,我也多送半块糕。”
青衣男子接过了熟悉的油纸袋。
那大娘的身影好像模糊了,她转身将孙儿抱进了店中,仿佛不记得刚刚做了一笔买卖,还在扯着嗓子吆喝着。
周遭的一切都模糊了,只有手里的糕点,还泛着热气。
似真似幻。
青衣男子迫不及待地向着岸边奔去,他怕自己找不到来时路,他看着周遭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那些喧闹的声音变得嘈杂不堪,一寸一寸侵袭着他的肌肤。
他跳上了船。
转眼间雾霭茫茫,小舟又在波涛间远去。
渡人似是被惊扰美梦而泛起了些许怒意,男子呆呆地递过油纸包,似是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