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哪能听不出其中的□□味儿。
    皇上恍若未闻,大笑着和身边的宠妃调情,丝毫不管两人的针锋相对。
    这是准备看戏。
    沈清言把玩手中的茶盏,薄唇微掀,声音如清泉击石般动听,“死在这只文豹嘴下的至少十人,依据国律,死有余辜。”
    其余臣子内心惊叹,这么些年,讲话这么直接的甚是少见,镇北王到底年轻,丝毫不懂圆滑处事。
    宋攸宁见康王被怼,心中大快,起身要走。
    红烛捏着小手帕,惊讶道:“公主?”
    不怪她惊讶,一众人努力沉默时,只宋攸宁一人起身。
    宋攸宁用手抵额,精致的小脸写满委屈,对红烛说:“本来看斗兽,险些看到生吞活人,也不知道多恶心人……”
    声音不大不小,因四下沉默,够所有人听清了。
    其他人观看时早觉不妥,心里自有一杆秤。康王笑容不改,淡声道:“是我的错,下次定弄些有趣的事给昭庆妹妹赔罪。”
    宋攸宁心中嫌恶,拉着红烛走得飞快,权当没听见。
    皇上热闹看够,揽着身旁宠妃道:“行了,斗兽也结束了,你们要走就走吧。”
    许多人听了这话如获大释,一群接一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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