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贺明礼坐在窗边单人沙发里看文件,削瘦笔挺的鼻梁上架着银框眼镜衬得人斯文儒雅。
光辉在男人轮廓边缘镀上层朦胧感,好看得过分了就有些不太真实。
在贺明礼听到脚步声偏头望过来的同时,明玥鼻腔中发出声冷哼,径直爬上床,重新蜷缩成贺明礼回来前的一团。
“洗了头发不吹干会感冒。”贺明礼放下手里的报表,来到床边好言哄劝两句见没任何反应,直接将人从被窝中拎小鸡一样拎出来。
小鸡拼命扑动着翅膀想挣脱魔爪,但最终逃不过被乖乖摁在梳妆台前的命运,急得小脸通红。
“我劝你别做无谓的举动,你以为你作给谁看。”
贺明礼从后背捏住明玥下颚,扭过她的头逼迫她看向镜子,弯腰凑到她耳边抬眼与镜子里的她对视,嗤笑道,“你别以为仗着我对你太纵容就可以胡作非为。”
贺明礼说:“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会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你也应该清醒一点,尽好作为我妻子的本分。”
男人指腹传达的力度挤压在下颌骨上,明玥疼得眉心紧紧拧在一起,想用手拽下下巴上的桎梏却是徒劳无功。
“所以,我也奉劝你一句。”耳畔嗓音沉了几分,镜子里男人阴戾凶狠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