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贺明礼设置了提前二十分钟的闹钟起床,穿着米白色家居服走出卧室,经过客厅时望了眼某人紧闭的房门,毛衣袖口往上挽了两截,下楼进了厨房。
贺明礼系上围裙,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在厨房忙碌一阵,煎鸡蛋的香气渐渐飘散开。
在国外待的时间久了,贺明礼口味一直没改过来。
他喜欢牛奶配三明治,就这么强迫性固定吃了几年。
准备完早餐,贺明礼没等到明玥起床,主动上楼去她房间门口敲门。
等了一会儿,没有反应。
贺明礼耐着性子,不紧不慢地敲。
“……”
转身,贺明礼从卧室找出明玥房间备用钥匙,开锁而入。
房间里空无一人。
贺明礼嘴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刚起那会的愉悦情绪散了个一干二净。
长睫覆下来,眼底一片阴鸷晦暗,贺明礼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蜷拢,面无表情在明玥门口站了一分钟。
有一丝久远被压制在心底的燥,不受控制地丝丝缠绕上来,随时有将人吞噬腐蚀的力量。
贺明礼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自己满脑子都是一些危险扭曲的想法。
直至余光瞥见沙发上一本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