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末了,墙头有花枝繁茂,她站在墙边,似笑非笑地望过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长眉轻挑,整个人鲜活如春天。
——如春天本身,万物复苏,谷雨惊蛰。
“见过娘娘。”
礼部尚书躬身行礼,不称名位,显然是也为难于称“皇后”还是“太后”。
倒是薛逍坦坦荡荡一推手:“太后。”
众人一静,赵弄玉淡淡笑开来,眼里尽是促狭。
是昨日夜间的一桩交谈。
薛逍低头吻她,赵弄玉则存着捉弄他的心思,故意说:“我入了宫,做了太后,薛将军是将军,啧……”
“还挺刺激的。”
薛逍被逗笑了,抬起头来看她,小姑娘的眼那么亮,闪着水光,仿佛收敛了一捧萤火:“这么笃定自己会做太后?”
“不做太后,难道继续做皇后么?”
薛逍想说依照他对新帝的了解,那人可能真有这么个意思,赵弄玉随即便接口自己的话,说道:“不行的,我要和哥哥刺激一点儿。”
“所以么……”纤瘦笔直的腿勾着薛逍的腰,她自己的腰则摆弄起来,拿下身蹭薛逍的,“哥哥,你一定行的吧。”
薛逍笑,小姑娘凑在他耳边,说了他要说的话来:“哥哥自然是行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