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江沉月哼笑,声音带着埋怨,“你可知晓?若非有我,你早就死了。”
“云卿明白。”宁云卿的声音放得更柔,“师姐救命之恩,云卿没齿难忘。师姐要是愿意,云卿就将自己许给师姐。”
师妹要将自己许给她?脑中忆起那日的吻,江沉月的心蓦地一悸,睁眸回道:“胡话。”侧过头,直视着宁云卿的眸,逼问:“从谢三郎来后,你便举止反常,莫不是他给你灌了什么迷药?”
这还真是冤枉她了。除了那天想毁容没毁成外,她哪次去不是一群人跟着,能灌什么药?要灌也是她给谢三郎灌毒|药。不过,师姐这么问到底是怕谢三郎和她有牵连,还是怕她和谢三郎有牵连呢?
借着之前师姐提过的话,宁云卿微微垂了头,羞赧道:“云卿是因为……那个,师姐不是已经知晓了么?”
果然是月事。江沉月默不作声,捻了屡师妹的发放在手心把玩,似是想起什么,觑着她问:“这几日你可是还未沐浴?”
这是个好话题。宁云卿讪讪颔首。
江沉月瞬时松开手,放在水中涤了涤,淡声吩咐:“若无事,你便退下吧。”
好嫌弃啊。宁云卿扯了扯嘴角,不依不饶道:“师姐,其实我来这儿,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