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将她所有的爱恋都弃之脚下的楚希夜。
祁月怜昨夜在心里把迟暮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个遍,终于在过度无聊之下,再次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了,许久没有睡这么久的祁月怜伸了伸懒腰,慢半拍的发现自己终于恢复了力道,顿时开心不已。
“迟暮这个孙子!”祁月怜对于迟暮完全是一生黑了,她怀着怨念的心情,把早午饭一口气吃了个精光,都被迟暮坑了,那她怎么说也得多吃他两口饭,不能亏本了。
吃饱了饭,祁月怜这才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回到自己的药剂室,她果然还是习惯这些幽幽的草药味,总是让她能够迅速的沉静下来。
“咦,对了!小白、啊不是小白!”祁月怜在摆弄着迟韵菲的药时,忽然想起了这个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的人,她别扭地称呼着,这才发现自己从来都不曾真正地了解迟韵菲,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挨个打听了很久,都没有人告诉祁月怜迟韵菲的下落,她只能当做是她有任务在身,不方便透露。
“好无聊,都没人说说话。”祁月怜徒然地在海滩上散着步,扑面而来的咸湿气息,反而给人一种自由的感觉,“迟暮这孙子!把我关在这监狱里天天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