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小九听到这里半是迷茫半清醒的思考起来，似乎有些明白离衍在套段星兼的话了，也大概知晓了段星兼眼下的情况。
离衍又问了段星兼几个问题，都被他巧妙又恭敬的回答了，言简意赅，离衍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能问出来。
杨小九好笑的看着离衍这股上杆子不是买卖的劲头，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撇着嘴斜着眼睛上下睨着他。
“你问完了么？我是不是能说话了？”
杨小九似乎等不耐烦了，她实在看不下去离衍在这里想趁机拉近跟段星兼关系的做法，一点都不顾虑她的想法，净问一些没用的问题。
眼下最该问的不是段星兼认不认识她这件事么？怎么他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自己呢？这会不会是离衍搞的鬼？
可离衍跟青丹在施法的时候她一直在场，最后甚至还下场帮助施法，离衍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让段星兼遗忘自己的呢？如果不是离衍搞的鬼，段星兼又是怎么回事呢？
杨小九肚子里有一万个为什么想要问，赶紧把离衍推到一边，自己站在了段星兼跟前。
段星兼似乎有些不理解她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对皇帝这般粗鲁对待，而最疑惑的是，皇帝似乎并不怪罪这女子。